全信蹦哒了几天,地没卖出去。村里人也不傻,打听到他的目的之后,众人的心思都活泛起来了。
全信靠近他,低声道:是这样,秦公子,我们家呢,进留今年十八了,村里的情形你们也知(zhī )道,想要结亲实在太难了,需要的粮食不是小数。我就想着再怎样也不能耽误了孩子(zǐ ),卖点地出来,等他成了亲以后再慢慢买回来。村里宽裕能买地的,就只有村西这边几户人家,而我们只和你们家熟悉,再说了,那地可肥得很,每年收麦子都不少,你们买了不会亏的。
张采萱忙(máng )道:别,最近还是先和我们一起,等天气再好些,让你爷爷陪着你。
全信见和她说不(bú )通,又看向一旁的秦肃凛,他也满脸漠然,丝毫没有村里那些人听到肥地的激动。到底还是不甘心的,他又说起往年的收成,张采萱只含笑听着,并不表态。
听到这话,婉生面色瞬间松快了,笑容(róng )也大,我们一定来。
吃过了饭,秦肃凛又去砍柴了,沉闷的声音一直响到了午后,终(zhōng )于那颗大树倒了下去。张采萱之所以会跟着他来,就是听到他说想要砍颗大点的,比较熬火。大的就代表他要砍半天,一个人在深山老林中,张采萱只是想要陪着他,中间在他歇气的时候还上手砍(kǎn )了几下,虽然没砍多少进去,也是一份助力。
谭归这一次还拎了个包袱,手中端着一(yī )盆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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